中英街吴氏
中英街,也叫香港中英街,也叫深圳中英街,一条二百多米长的街道,一边是香港商铺,一边是中国商铺,前几天去那里,听导游说,中国一边的商铺被查封关闭了不少(因为卖冒牌货),去了之后一看,果然如此。呵呵。
清嘉庆年间,从广东惠州博罗迁来深圳盐田区沙头角沙栏吓的吴氏先辈建造了一座吴氏宗祠,位于天后宫附近,由于该宗祠年久失修,1989年由吴氏后人捐资重建。现存的《吴氏族谱》记载了吴氏先祖来沙头角垦荒的迁徙路线,居住在沙头角的吴氏族人是沙头角最早的开拓者之一
在深圳博物馆新馆里,40多名来自盐田沙栏吓村的村民和归侨华侨在津津有味地听着讲解员讲述关于国家非物质文化遗产——鱼灯舞的介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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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英街沙栏吓村的村长吴天其说,他们村有一位村民在深圳博物馆看到了鱼灯舞和吴氏宗祠的展出,回来后给村民们一说,大家都高兴地说一定要到博物馆去好好参观他们村的鱼灯舞和吴氏宗祠,村里的文化可以在市博物馆里展出,让世人参观学习,对他们来说是一件很值得自豪的事情。
在参观的人群中,有一位82岁的老爷爷,看到展出的时候很激动,眼角还闪出了泪花,他是沙栏吓村旅居荷兰的华侨吴熿生。吴熿生小时候没有太多的文化娱乐活动,那时候村里只有流传了很多年的鱼灯舞,村里大部分男孩子都学习过鱼灯舞,他也跟着学了,而且他还和鱼灯舞队也去了沙港两边很多村子表演,他对鱼灯舞有着很深的感情。在博物馆里看到鱼灯舞的展出。
4月18日 ,中英街内的沙栏吓村彩旗飞扬,锣鼓喧天。这一天正值农历三月廿三,是传说中妈祖的诞辰,村民们为妈祖举行了一场盛大的“生日庆典”,以舞麒麟、舞鱼灯等方式为妈祖祝寿。据了解,这也是沙栏吓村民第一次以舞鱼灯的方式祭妈祖。
庆典活动在沙栏吓村的吴氏宗祠拉开帷幕。该村的吴姓老人们首先在祠堂内敬香,再慢慢退出祠堂,在阵阵锣鼓声中,与村民们一同绕村一周,步行走向天后宫,紧随其后的还有跳跃的麒麟,畅游的鱼灯。随后,村民们在天后宫举行了麒麟“采青”仪式,也就是“麒麟”通过一系列的套路表演,猎取挂置在天后宫大门上的青菜,并嚼碎,使散落在地。最后,村民们一边把纸鞋、纸马等放入火炉中燃烧祭妈祖,一边念着祝词,为家族祈福。
沙栏吓村村长吴天其介绍,沙栏吓村的天后宫是清嘉庆二年(公元1797年)由沙头角七个村一起筹建的,宽8.45米,深13.6米,青砖墙、木梁架,至今有200多年的历史,是沙头角地区最早的天后宫,也是中英街一带至今保留的惟一一处仍保持历史原貌的古代建筑;1988年被列为深圳市第三批市级重点文物保护单位,“天后宝诞祭典”也入选深圳市深圳首批非物质文化遗产目录。自2002年沙栏吓天后宫重修恢复原貌后,沙港两地居民已连续8年举办了规模宏大的“天后宝诞祭典”活动。
沙栏吓村村长吴天其说,沙栏吓是中英街唯一的一个自然村,吴氏宗族已在这里繁衍生息了300多个寒暑春秋。吴天其提供的一份港英政府约制作于1910年的中英街分界图显示,如今的中英街所在位置原来都是沙栏吓吴氏宗族的田地。
深圳本土的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渔灯舞的遗存地,就在沙栏吓
为了让记者更加了解中英街的历史,沙栏吓村村长吴天其还专门邀请了自己的伯父、住在香港86岁的吴马生老人给记者讲述。一接到侄子的电话,得知记者要采访,老人当即答应,还专程从香港粉岭的居所赶到中英街,与记者重温那段难忘的岁月。
老人告诉记者:1949年,东和墟和沙栏吓村刚刚合并成沙头角墟,卢乙发担任墟长,吴马生担任副墟长。边境限制人员出入后,吴马生负责给群众签发过境证件以及鱼栏管理。解放初期,百业兴旺,广大群众的生产积极性空前高涨,农业、渔业、养殖业和手工业得到了恢复发展,市场又开始变得繁荣,中英街上更是生意兴隆,各色店铺有130家以上。在这里做生意的,一半是沙头角东和墟的富裕人家,另一半则来自惠东、东莞等地。中英街集市在1952年解散,由于政策原因,小商人小业主好像一夜之间跑掉了。从那时开始,中英街进入了长达几十年的“非常时期”,两边的交流中断,一直到改革开放,来购物的人流大潮重新涌入中英街。
吴马生介绍说,中英街是个很特别的地方。被香港租借新界并勘界以后,这里到处还是田地,没有建筑,更没有街。大约是在上个世纪民国初年,在第四号界碑老榕树到第五号界碑之间才盖起了建筑物,但仍是一条泥泞的土路,连个街名都没有。1938年日本侵略军第一次从大亚湾登陆后,占领了沙头角,日英对峙,边境区域拉起了铁丝网,沙头角的这条小街,才有了一个名字——中英街。
解放初期,中方将中英街更名为“中兴街”,但港英政府仍沿用中英街的名称,但沙头角这边就一直坚持叫“中兴街”。
“我们的先辈非常爱国!如果不是他们坚持,当年沙栏吓村已经被英国占领了。清朝时满清政府的无能,同意英国人租借香港。满清官员和英国人便以桥头为界,竖起了长长的一排小旗,划分租界。但沙栏吓村的先辈们爱国心切,不同意自己的村庄被划分到英租界,将小旗一一拔去。英国人再度插上小旗,村民们就再拔一次。就这样插了拔,拔了插,再插再拔。最终,英国人无奈,只好妥协,将租界重新划分到当年的小泥路中英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