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若甫,黑龙江齐齐哈尔市人,
出生日期:1962年5月21日
生于地:黑龙江省齐齐哈尔市
老婆:刘莎
毕业院校:解放军艺术学院戏剧系(本科,1979年9月——1983年9月)
毕业分配到总政话剧团任演员,一九九九年二月调入中央实验话剧院。现是中国电影家协会会员,中国电影表演艺术学会会员。
1979年考入解放军艺术学院戏剧系,1983年9月毕业,分配到总政话剧团任演员,1998年2月调入中央实验话剧院。现为中国电影家协会会员,中国电影表演艺术学会会员。曾获得第19届中国电视金鹰奖优秀男主角奖、第17届中国电视飞天奖优秀男演员奖以及2000年首届中央电视台我最喜欢的优秀男演员奖等。
2006年9月9日,吴若甫44岁和刘莎22岁结婚,9月29日,俩人在北京昆仑饭店宴会厅举办了婚礼。婚礼上,朱军、葛优、杨澜、陈鲁豫等一帮圈内朋友都前来庆祝,场面很隆重,但这对夫妻只穿了一套T恤牛仔裤充当礼服,用锡箔纸做的戒指代替钻戒,值得一提的是他们却为贫困地区的孩子捐献了9万元的学杂费。
2010年初,吴若甫女儿吴冰清诞生。
吴秀波:师奶杀手平常心
作为最近几年才荣升的银幕师奶杀手,
之前做过很多种职业的40岁男人吴秀波显得很有平常心,问到谁是他的偶像,
蛮以为他会说艾尔·帕西诺的,但其实是哈利·波特。
拳击馆。我们到时,吴秀波已来了多时,正在沙袋上操练身手。虽然只是穿着休闲版西装的一次演习,眉宇间却依稀凝得出一缕戾气:专注而挑衅。
不久,他翻看摄影师相机中刚拍好的照片,在拳击台上席地而坐,背影又放松如孩童。他是谁?刘新杰、徐天、霍思邈,还是……他自己说的——一个戏子而已?
戏子是戏的孩子
戏痴,是个名词。
戏子,是吴秀波对自己的定义。
“在我眼里,戏子就是戏的孩子。戏给我温饱,让我快乐,像我的父母,像我的爱人,也像我的孩子。在它身上,我得到的东西太多,我感恩,所以我需要认真面对它
。在我觉得能报答它以前,不会再有别的诱惑能让我改变生存方式。”
说到生存方式,他可是改变过好多次了。如今他的脸看起来平静、温和,鼻梁一侧有颗痣,不同于戏里的沉重阴郁,在午餐桌上大讲笑话时候的吴秀波展露出少年才有
的明朗前额,完全看不到曾经历过当歌手、电视剧监制、音乐编辑,开过文化公司和饭馆儿等等五花八门职业而理应积攒在抬头纹里的沧桑感。问他怎么做到的,他笑
得无奈又无辜:“因为我转了一圈才发现,其实做什么职业,都一回事儿”。
在红尘里摸爬滚打了9年时间,一事无成,连给刘蓓当经纪人都没有业绩——“刘蓓没有一个合同是我谈成的”,吴秀波大笑。9年不在江湖,重新演戏时找不着感觉,
刘蓓大叫:“你能不把舞台上拙劣的伎俩拿出来吗?拿出点儿真诚来演这个人物好吗?”说起来容易,找感觉,从33岁出道到当上男一号,吴秀波用了5年。
吴秀波生在北京,外交官家庭,父亲寡言,他自小孤独。17岁,做了一次手术,别人告诉他,你可能活不长了。但戏剧性的是,那是误诊,他活了下来。也许因此,他
后来才跨界跨得那么疯,好像要尝遍每个世界的酸甜苦辣,好像他的界,就两个:生或死。
经历多了,吴秀波慢慢活明白了:“只要人还活着,就没有什么代价可惨重的。”然后他放松下来,不再在乎别人眼里的自己到底帅不帅,是不是有演技,他跟自己的
儿子们学会了一样事:单纯,简单,自由自在。
之后的故事我们亲眼目睹:从《黎明之前》大热,吴秀波出演了一系列让人印象深刻的角色。40岁成名,好像太晚,似乎又不太晚。
人生给他淬火,冶炼出来一个男人。
为此,他爱上了拍电影的节奏感。为《心术》里的角色孜孜钻研,他想,有一天,他老了,会充满幸福地说,“我曾经在那么多角色身上活过。”
而现在的吴秀波,最喜欢做的事就是和两个儿子一起滚在沙发上看动画片。他笑:“我管他们俩叫哥!”
成名之后,吴秀波走在路上,经常有奇遇,甚至有男人冷不丁冲上来,大叫:“吴老师,我跟你照个相!我老婆特别喜欢你!”说到这些,他笑呵呵:“我自己倒觉得
这句话挺贴心的。”
不过其实他介意的事情不少,从形象到名字。坚持自己的名字,绝不更改,还是最近的事。小时候,吴秀波一直觉得自己的名字不够酷,拿给很多人算,结果算了一个
“天地人格都特别圆满特别好的,叫吴瀚,大气,里面含水,怎么都好,后来没舍得用,给我儿子了。郑中基开玩笑,你这名字好,用粤语讲,瘦身不瘦波(吴秀波)
,可以拿去拍广告了!”一众人闻言笑翻,吴秀波还意犹未尽地坚持搞笑到底:“挺好的,我干嘛非叫斯巴达克斯或者吴地雷什么的呢?”
他大笑,然后给每个人倒上茶,像个主人。讲话间隙,看一眼窗外杨树,似乎能听到天高云淡中的蝉鸣、索索作响的树叶,让他想起了小时候幻想着能上天入地的玩乐
时光。
这何尝不是生命中的美好一刻。
“我是一个圆滑的人。但我尽量做到真诚。”他眯了一下眼睛,喝口茶,很淡地说。
男人四十
33岁,因为结婚、养子,他才重回剧组。有了家,吴秀波不能再过坐不起地铁,只能坐公交的日子。此前的他,极端、抑郁、脆弱又玩世不恭,口袋里有10块钱就敢借
两千去花,人生跳跃得有几分纨绔,大概是把自己当成了毛姆小说《刀锋》中的拉里,以为可以凭借幸运,便轻巧逃脱人生枷锁。没想到,哪一行都没做到底,才知道
,原来开饭馆也需要供奉税务和消防。那时候的他,有张太过漂亮光滑的脸,没有挨过老拳的男子,怎么演得来拳击手。
还好,吴秀波小时候尝过那种滋味。
小时候,他和哥哥在东城散打班学散打。印象最深的是,老师告诉他们的第一件事,就是:冲过去!
每个人都怕挨打,每个人都在后退,而你越往后退,被别人瞄准和发力的机会就越大。第一次对垒,吴秀波贸然冲进对手两只拳头攻击的距离范围内,闭着眼睛等待挨
打,也许是对方被他毫无“作战”意图的靠近弄懵了,一时没有反应,结果可想而知——吴秀波反而赢了那一回合。
“拳击最重要的守则是,永远要直视对手,不看就一定输。所以面对一切让你觉得惶恐的东西,唯一能自我观照的方法就是靠近它,狠狠看着它”,他说:“这项运动
有一个特别好的方式让你战胜恐惧,就是靠近它,看清它,不后退。比如那里有一扇门,里面很黑,别人都说里面住着个怪物。你特别恐惧,永远不敢在门边站着。不
如打开那个门,拿着手电筒,每天去看看它,有看到那个怪物让你觉得太熟悉了,有一天,说不定它会带你出去玩。”
吴秀波开过美容院、倒过电器、换过外汇,1996年出《跳舞女孩》那张专辑的时候,吴秀波还是一个穿着老土黑风衣的忧郁男子而已。专辑中唯一一首不大哀伤的名字
居然还是“让你爱上我是我的罪”。一个曾经四处碰壁的男人,一个曾经忧郁到蛋疼的男文艺青年,最后的最后,吴秀波终于与自己对命运的恐惧握手言和。
“以前我会对恐惧视而不见,蒙住眼睛。后来它再出现时我会和它对打。现在它再出现,我发现原来它是我的兄弟,我们一辈子都在一起,只需要握握手,然后它就不
再那么与你为敌。”
说是说,他不是没有失控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