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韩世良答应了梁廷影的请求,他一定会想办法帮助她,决不能让吴甘来独吞萧家财宝的阴谋得逞。梁廷影一走,韩世良关好院门,立即到屋里打电话。
“……你怎么敢这么胡来?你想进监狱啊?”
电话里的人说:“你扯淡,什么玉鹰玉狗的,我根本就不知道。”
“得了吧,老兄,你千万别糊涂。过去的那些陈芝麻烂谷子,我一点兴趣都没有。我感兴趣就是眼前。咱们俩打开天窗说亮话,就算弄到了那幅画,是你敢出手还是我敢出手?只有咱俩联合起来才能出手。二一添作五可以吧?公平点说,那就应该是咱们两家共有的东西。”
那人停了一下才说:“到底怎么回事?你发现什么了?”
“我发现个屁。那个姓梁的女的以为是‘吴干巴’(吴甘来)偷的,大闹一顿,把‘吴干巴’闹医院去了,完了又上我这里兴师问罪。我一想,这事绝对就是你干的,别人想不出那绝招来:偷就偷吧,选了好时机不说,还把屋子翻得一塌糊涂,故意制造迷魂阵。可是我守口如瓶,一个字都没露,够意思吧,也算是报答你当年对我的恩德。不过你绝对不能再干因小失大的蠢事了,这样太危险,明白吗?”
电话里的人叹口气:“唉,我觉得,咱们想要的那东西可能永远也找不到了。”
“我的感觉相反。那画很有可能已经落到‘干巴’手里了,或者就是他已经有了线索。”
“你有什么根据?”
“没有,就是直觉。所以咱俩一定得连起手来。都是聪明人,又都知根知底的,不必多说了吧。”
“好吧。我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