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讨逆--中
“难道王子殿下忘记了自己还有宗亲这一庞大的队伍,虽然其中不免有些对王位虎视眈眈之人,但毕竟是自家人,难道他们会任凭外人谋权不成,当然有层更为重要的,那就是除了老夫的天残虎符之外,还有一尊虎符--地缺。”
听着伍子胥一一道明其谋略,而此时夫差想的并不是如何惩奸惩恶,而是。。。。。。。。。。。
而是在想:可能伍子胥之死就是因其才能过于外显。
“地缺?”夫差茫然道。
“殿下有所不知,我大吴有有两尊虎符,一是天残,是用来对付外敌骚扰与行军扩张所用,而地缺则是专为守护忘诚与防范叛逆所用,两者缺一不可。”伍子胥说道。
“天矛地盾,攻守兼备,正因为如此我吴国才固若金汤。”夫差若有所悟。
“不错,只可惜老臣的一时疏忽被奸人窃取了虎符,使乃万死不能谢其罪。”伍子胥幽怨道。
“相父又非圣人,孰能无过呀!”夫差安慰道。
“现今只能想方设法把地缺弄到手,妨能救我吴国于水火中。”吴子胥说道。
“如今地缺在何人之手?”夫差急切的问道。
“王子莫急,现如今地缺并非落入奸佞之手,倒是对我方有利而无弊,地缺所辖三股势力——近卫,城卫以及精锐的王室骑兵营,不过这三股势力中,近卫已向某一势力倒戈,就算我等想进宫面圣,也是难之又难,而城卫则是有老臣夕日麾下一名虎将———梁仪所控,对王室忠心耿耿,是可信之人,反观骑兵营,都是各方拉拢的对象,只不过其统领———蔡锷却是个顽固之人,只听命于虎符调遣。”伍子胥详细的说道。
“也就是说,没有虎符,一切都是枉然。”夫差说道。
“王子过虑了,现在我们三家已得其一,只要我们再拿到大王手中的地缺,便可万事大吉。”伍子胥说道。
“相父是说虎符现今就在父王手中?”夫差问道。
“不错,自从大王受伤,王子又不知了去向,大王便不再相信任何一人,至今也无人发现地缺所在,倘若王子见了陛下,得到虎符也是理所当然之事。”伍子胥说道
“好!那我们今晚便进王宫。”夫差肯定的说道,若是换做他人,定当认为其夸夸其谈,不过此夫差也非彼夫差。
“现今王宫上下,奸党横行,贸然前往,恐有不妥。”多时不语的萧笑慎道。
“不错,凡事不可过激,定要深思熟虑,只有这样,与事妨能化险为夷,险中求胜。”伍子胥说道。
不过,夫差也从短短话语间,对这期间的凶险作了12分肯定,那就是自己已陷入了这次危机,可能还会被人当作重头戏来对待。
“相父说的极是,唯今之计,也只好以静制动,以不变来应万变。”夫差说道。
“我已命下人,秘密前往池州,相信陵南王决不会任外人来坐享其成,我们也好来个鹬蚌相争,鱼翁得利,到时王子殿下登高一呼,打着讨逆之势,加之老臣在旁煽风点火,以往那些不知其原委的旧部,定会迷途重返,正义之师将不请自来。”伍子胥深谋远虑的说道。
“相父所想当真周全,吴国能有相父此等栋梁之才,使乃我吴国之福。”夫差逢迎道。
不知何时,咱们这个所谓的夫差,也学会了御人之道,对于权术,夫差也渐渐懂得了其中奥意。
“老臣所想,也只是大胆揣测君意,多有冒犯,还请殿下担待。”伍子胥侃侃说道,不免有些得意之色,而夫差也对此尽收眼底,所谓半君如半虎,对于伍子胥这样的春秋之人,哪里懂得这百年后的王道,要不然历史中也不会平白出现那么多残死的文臣武将,不过对于夫差,这样的事是不会发生的,因为他可是一个传承了五千年文明于一身之人。
“不妨事,待平乱之后,我定向父王告知相父的功勋。”夫差感激的笑道,可心里却在想:看来伍子胥之死,有相当一部分便是自己的过于自大而导致的。
“谁!”一个瓦粹声响,萧笑便拔剑示警,目视上方。
“胆小鼠辈,还不出来受死!”一个纵身跃起,便突破了房顶,与猛面刺客撕杀起来,只可惜相府的大宅门里人为的所出了个大洞,不过这也是最便捷有效的手段。
由屋顶至屋下,由室内到室外,两人你来我往,打的南解难分,片刻下来,似乎对方已站了上峰,此时,只见对方剑把脱手而出,起初,萧笑以为对方不及,事后却后悔不已,就在剑把脱手之际,一股浑厚有力的掌风击出,打了萧笑一个措手不及,更使萧笑惊讶却是那把脱手之剑,竟像是被人控制了般,凌空三个回旋刺向了萧笑,一个不慎便要丧命于此,只听‘抨’的一声,一把上品好剑,瞬间成了一堆废铜烂铁,使其成为破烂的就是久违了的夫差所为。
“御剑术!你非宫廷中人,也非江湖中人,你究竟是谁,受何人主使。”夫差怒而生威,不仅使对方,就连伍子胥与萧笑,也都为之大惊,除了话语间的威仪,更使众人惊讶的就是他这一身匪夷所思的武功造诣。
说明:世间高手一方面是各国宫廷招揽之人,武功绝伦不在话下,另一方面就是由江湖中打拼出来的好手,除此之外:就是那些隐匿于世的修真之人,前两者与后者不可同日而语。
由于刚才的惊人之举,使得刺客对夫差更为警惕,一时间没了方寸,而看起来又像是在故作镇定,没一会,刺客似乎发现了什么漏洞,脚尖轻轻一点,离地面已是数千丈之远,这突来的举措楞是把在场的伍子胥与萧笑搞的惊若天人,相比之下,接种而来的才使他们更加惊诧不已。
“吸盘手。”夫差夸张的使出了一剂在魔门时无意获得的武功——血魔诀,说起这门功夫便是得宜于夫差人生中第一个女人魔门门主独孤嫣,当时本是独孤嫣想要窃去夫差体内魔物,不曾想却激发了夫差体内暗藏力量,并遭其反噬,在夫差意识薄弱的情况下,受魔物驱使,便与独孤嫣做出了这媾和之事,其不料,此举却给夫差带来意料之外的收获,那就是不知何种原由,夫差竟能够操控自如的吸食他人体内所有力量,兼之所有修炼之法门,事事难料,而随之而来,夫差却也发现了体内另一种与之不同的力量,似乎是自然而生。
看着刺客此时被某种力量锁定,似乎被吸引似的由高空渐渐近于地面,任其挣扎也摆脱不了束缚,这使得在场的伍萧二人呆若木鸡的直盯着夫差并叹道‘不可思议’。
之后,与其说在没有任何争斗的情况下抓到刺客,到不如说是以压倒性的力量制胜对手,现今,刺客以被拿下,那些下人呀,府兵呀,才赶往现场,后被伍子胥痛骂了一顿,说什么视察不力,要严办什么的,但是,伍子胥很清楚这并非是他们所能控制的了的,萧笑虽说是江湖打拼出身,但在刚刚对持的情况下已能看到,江湖高手在一个普通修真着面前却是那样的不堪一击。
“好大的胆子,我倒要看你究竟是什么人?”话语间,夫差随手便摘取了刺客的面罩。
“女的/”在场之人同时惊讶道,一个女刺客并没有什么可让人惊讶之处,在就在于,这个女刺客的美貌使得人们不得不称奇,所谓:秀色可餐,就是这个理,过于美艳,就会使人们同时感到一种错觉——仙女也不过如此。
“你刺杀王子,究竟是何居心?”没等夫差开口伍子胥便抢道。
“你没资格问我。”女刺客恨恨的说道,吃了闭门羹的伍子胥老脸涨的通红,郁郁不忿的看着女人。
“那我呢?”夫差直直的盯着女刺客,像是在看一只赤裸裸的羔羊,女刺客似乎经不起被男子的目光,羞色的低下了头,毕竟我们夫差可还是个百年难遇的一代杰出美男,当然了这也是后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