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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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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20)
主持人李鸣:跟父亲在那样的氛围里面对面喝点酒是经常的事情吗?
吴晓镛:当然,有时候我也忙,他也忙。有的时候早上我陪他散步聊一聊。他不是那种很会讲故事
的人,所以我觉得老头子的故事最终都是他带走了,可能以后谁也不能替他讲了,这当然也是一种
损失,他也没有留下什么回忆录。
主持人李鸣:从你刚才的描述里面我们听到平静、淡薄真的像吴老的名字一样“学谦”,这个名字
像寓言一样就是他做了很多事情,但是不张扬。
吴晓镛:他的名字是到地下党改的,以前不是这个,说实在的我还真不太清楚。
主持人李鸣:“学谦”的名字是他自己起的吗?
吴晓镛:应该是。
主持人李鸣:从这个里面是不是也可以折射你父亲这样的性格呢?
吴晓镛:咱们找一个会测字的(笑)。
(21:26)
主持人李鸣:在看到这个消息之后,我们凤凰网的记者到你们家里去吊唁的时候,拍了这样的一些
画面,我第一次看到的时候是在晚上,很晚的夜里面我上了博客,并不是面对你我才那么说,我那
天晚上真的特别感动。因为我真的没有想到一个前外交部长、前副总理的家里面会是我看到的样子
。这样,我们刚好有一个片子,是我们的记者从你们的家里面带回来的,我们现在也让大家看看。
我想可能有的网友是第一次跟着我们的镜头看到吴老的房子,看到吴老的家。我想很多人可能就像
我第一次看到一样,他们会有一个很吃惊的感觉,居然吴老的家是这样的,你看也许刚才我们的画
面快一点的话,我这边有几张照片。
吴晓镛:那电视机。
主持人李鸣:这么简单一小桌是电视柜。
吴晓镛:不是,那是一个小茶几。
主持人李鸣:这是21的,还是25的呢?
吴晓镛:肯定是25的。
主持人李鸣:这些家具是什么时候置办的呢?
吴晓镛:肯定是老的,电视是特别沉的,后面是变压器的。
主持人李鸣:这是哪里?
吴晓镛:这是那年装修房子,厕所的墙皮和瓷砖都掉了给我们弄弄,那几个木匠师傅现在做的柜子
,弄俩玻璃。
主持人李鸣:装杂物的。
吴晓镛:对,装东西用的。原来的沙发特别老,这是新沙发。
主持人李鸣:我看款式也挺落后了。
吴晓镛:挺舒服的,它是在隔壁的客厅里面搁着的。
主持人李鸣:这是我们的记者应该是在厨房里面拍到的,老太太泡的蒜。
吴晓镛:这是拿蜂蜜泡的蒜,老太太每天吃两个,据说是保健身体,老太太每天吃这个。
主持人李鸣:这个是?
吴晓镛:我们的窗户真该换了。
主持人李鸣:木头窗户。
吴晓镛:木头窗户没关系,木头已经坏了,已经刷了很多漆了,再一个木头都开始糟了,木头的使
用年限就那么长,这个窗户真的该换了。
主持人李鸣:你有没有跟吴老或者跟你的母亲提起说把这个换换?
吴晓镛:说实在,我家里就我一个。我爱人在城乡华贸,孩子也小,家里张罗这些事也不是没张罗
过。当然房子从理论上讲是国家的房子,我父亲原来在中联部工作。国家的房子你要装修、你要折
腾,不是说你想折腾就能折腾的。老爷子他又不愿意,好像一说这个事是向国家提要求,他们觉得
这个房子住的挺好。原来他在楼上住,楼上一半是办公的,办公的地方电费都是公家出钱。楼下我
们自己出电费,后来他身体不好以后楼上的办公室就空出来了。楼上后面有几家是公务员、战士在
那里睡觉。原来我有一个屋在那里睡觉,是外国国家元首送的礼品,贵重的都上交了。这个房子是
挺大的,楼上、楼下两层加起来面积不小,有好几个厕所。但是真的用起来说实在的真不实用,你
说折腾吧,父母亲也不向国家提要求。你们那天看的是客厅,正厅摆花圈,老太太搁一钢琴。往东
边是我那两家,我的房间更小,我爱人和我孩子住那两家,孩子从小就在那个地方长大,包括后来
上外语学院,工作以后也在那里住。
主持人李鸣:刚才我注意到一个细节,你说楼上的办公室是公家付电费,楼下是自己付。
吴晓镛:现在好像不用我们跑了,以前我记得还得带着钱抄表到那里付钱。
主持人李鸣:办公室不用了以后大家都特意在楼下,楼上没有人住吗?
吴晓镛:几个战士住在楼上。
主持人李鸣:这是老爷子特意的安排吗?
吴晓镛:不是,老爷子走楼梯摔了很多次,他不能走楼梯了。本来楼下是很体面、很大的客厅,但
是现在把客厅搁起来变成老太太睡觉的地方了。我们家人口少,就我一个,现在我跟我爱人也在美
国。当然我经常回来,回来我就住家里,我也不到酒店住。
主持人李鸣:正好可以陪陪家里人。
吴晓镛:肯定是回来陪老人家吃饭。
(21:31)
主持人李鸣:吴老真正离开工作岗位是什么时候呢?
吴晓镛:他离开工作岗位以后就住院,因为他大脑萎缩以后影响到吞咽功能,吃饭怕呛着,一根管
子直接插到里面,有一些稀的东西直接打到里面,他喝口水都呛,呛到肺里面会引起肺气肿等等这
些病也很危险。
主持人李鸣:你这样的描述让我们看到了这样一个革命者或者是这样一个外交家或者是领导人,在
他能工作的年纪里面他一直在工作,等到他退休以后他其实没有真正的享受退休工作。
吴晓镛:他的享受就是工作,比方说那时候他还在外交部,身体很健康的时候,有时候也说周末上
哪儿玩玩去,那时候孩子也小,我说今天咱们去北京的郊区看看十渡挺漂亮的。司机也挺高兴的,
我说开什么车呢?人多也坐不下来,我们弄三排座的奔驰,司机说干吗不用面包车呢?后来到那里
什么也没有玩,照了两张相,那时候我儿子还晕车,小家伙吐的一塌糊涂。他不太怎么会玩,那时
候到政协,连诱惑带什么的让他打两天高尔夫,老爷子挺喜欢玩的,他那着杆打球,他能打出去。
但是后来很快因为大脑萎缩影响到走路和行动,也就完了。
主持人李鸣:马上就住院了。
吴晓镛:后来就没有什么了。
主持人李鸣:除了你刚才提到这点,他还有什么体育爱好吗?
吴晓镛:那喜欢跑步,警卫员根本受不了。他到外交部工作一直还住在中联部,到现在我们还住在
中联部的房子。他从木樨地一直跑到钓鱼台东门,加起来我算了算怎么也得六公里,四五公里总有
吧。
主持人李鸣:我上班走那条路,开车得十几分钟二十分钟。
吴晓镛:这次的吊唁活动美国大使也来了,美国警卫根本就跟不上。
主持人李鸣:那时候吴老多大岁数。
吴晓镛:六十多,他六十多去的外交部。
主持人李鸣:警卫员跟不上。
吴晓镛:美方警卫,根本就跟家里人一样对他身边的工作人员。
主持人李鸣:都是当年陪着吴老跑步的人,他除了跑步还有什么爱好吗?
吴晓镛:其他好像什么都不行,打桥牌,我年轻跟我爸学的,我也喜欢。但是现在也没有地方打去
,年轻人都不会,一玩都是斗地主,那个我不会。
主持人李鸣:吴老有没有跟你描述过,等我退休了我要干什么?
吴晓镛:他也没有退休的概念,比方说怎么样,你作为在那个职务上的领导你可以安排一个专车。
比如说周末咱们去烟台咱们安排一个专车,他根本不知道或者他即使知道了他觉得不合适,他觉得
麻烦地方安排,而且我们去那里不为别的就是玩的,跟家里人玩他不会。
主持人李鸣:你刚才的描述是对他来讲最大的享受是工作。
吴晓镛:从这个角度来讲可能是有点闷,有点不够风采多彩,在生活情绪方面。
主持人李鸣:我这里有一张照片,吴老笑的很灿烂。
吴晓镛:这可能是在山东吧。
主持人李鸣:网上有网友可能是山东菏泽,起码是山东。
吴晓镛:他跟我妈妈在深圳世纪之窗都有一些照片,我也陪着他们去过广东的虎门大桥,在那里也
照了照片。
主持人李鸣:今天不知道遇到什么开心事了笑的很灿烂。
吴晓镛:那就是警卫员逗他。
主持人李鸣:看来老人家也很喜欢这张照片。
吴晓镛:我妈挂在那里的。
(21: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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