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逢盛世,政通人和,国泰民安。甲午年公元2014年农历三月初三日,马家寨、孔塘族人祭祖,异地支系及宗族纷纷前来参加悼念之际,老屋马家寨倡导,新屋孔塘互议,决定为吴三桂后裔编写族谱:一为追本溯源、承血统、防乱宗;二为振三桂一脉之雄风;三为洗刷祖先之冤屈;四为理清三百年之家史;五为提升家族的凝聚力、维护团结、加强沟通、打造和谐家族。孔塘众族老少积极响应,聚会议事,出谋划策,筹钱出力。经众族议会,推出17人组成了孔塘吴氏族谱编纂委员会,下设编辑室、执行委员会、理财委员会、顾问委员会,为族谱工作开展奠定了基础。
清康熙四十六年公元1707年,一世祖启华公(应麒)逝世后。马家寨吴氏家族发展处于巅峰时期,成为本地第一大族系,声势浩大,为防患于未然和对家族发展、生成需要长期规划和打算,同时为避其锋芒,免遭朝廷追杀,经家族商议,仕英、仕俊公于康熙四十七年公元1708年,由马家寨移居孔塘(原地名龙凤沟)。经历了清朝(康熙末期、雍正、乾隆、嘉庆、道光、咸丰、光绪、宣统),中华民国,中华人民共和国,越历三个朝代,共十六个皇帝。我祖世俊公繁衍十四世,至今三百余年。在这三百年历史进程中,我数代祖先为躲避朝廷追杀,不敢公开家史,曾有部分族系几经迁徙,直至乾隆初年才得以安心整治家园。经开山扩土,晴耕雨读,我族得以人丁兴旺,贤才辈出:有从政任职,教书有人,施德从医,弃农经桑,外出务工,自筹建厂等。他们各尽所能,发挥智慧,顺应时代潮流,在各行各业中都取得了良好的成就。
孔塘原地名龙凤沟,位于马家寨西北两公里。东邻水尾镇老寨村王保组、西界河塘、关庄村、南止大树林村、北抵地城村姚家组,三个自然小寨共68户,358人(除一户张姓土改时改入外,全部系吴三桂后裔),座落在一依山水之间,地域呈椭圆形状态,总面积约一平方公里。相传二世祖世英、世俊公移居现在孔塘时,还没有地名,因见当时有一口千平方米大的远近闻名的满天星龙井,水清如镜,有冬暖夏凉之特征,水势汹涌,深不见底,连续不断涌出的水珠,大约碗口、小有眼珠之大,如同天上十五的月亮和满天的星星,金光闪亮、波涛汹涌,好像有龙戏水一般。周围五百米范围是沼泽地,白鹤成对、鸳鸯成双;屋后古木参天,青山绿水,百花争艳;对面是巍巍青山相连,前呼后拥,气势雄伟;山脊延伸有序,自然凸出四个斜坡,大小形状无大差异,如四人熟睡共枕;一、二山湾之间,如人工塑造般延伸出两个小凸头,远看如同两只凤凰,称之四人共枕双凤朝阳。井中常有龙戏水,屋后青山凤凰鸣——取名龙凤沟。
仕英、仕俊祖移居此地老小不足二十人,认单力薄,治理原始地理,望而止步,而仕英祖观其现状忧虑成疾,万般无奈,在清雍正二年公元1724年,离开了龙凤沟,远走他乡,直至民国期间才得知移居到四川木山沟(今属重庆市)。为了生成,我祖仕俊公下决心治理门前龙井。在乾隆初年开始开山扩土,取巨石截源堵流,经过三年的时间努力,龙井治理完成,形成现在这种模样。因水从石孔里冒出,井外有塘,为纪念祖辈的功绩。并开垦了上游、下游几十亩农田,为后辈打下了坚实的生存基础。我先祖为了后背居住有序,按房序座落在三个山脚下,分一字形排列,为防外侵略首位相顾,又为承传三桂先祖的一字布阵法。想当年我祖三桂公十八岁率家丁几十人,在金兵数万人中,手刃敌将救父的惊险场面就是用一字布阵法。此后先辈们在这片土地上生根发芽,开花结果,男耕女织,饲养六畜,内修家训,外结良缘,读书教子。功夫不负有心人,到乾隆五十八年哺育了一位吴学正,字宗儒,任独山州府教授,修职郎,官封八品,并立围子一座,成为龙鳌一时的风云人物。雍正年间出一神童吴玉碧,字东府,有过目不忘的本领,十五岁进入府学考得痒生(秀才)身份,遗憾的是次年早逝。后来又有看牛娃吴君弼赴铜仁考取顶子、立围子一座。家到兴隆,往往贤才辈出,道光年间,孔塘吴氏家族发展极快,绍字辈七十二人,五花八门,无奇不有,身穿长袍,口吹木叶,弹琴吹箫,唱歌跳舞,无师自通,且每日必有一游,成为远近闻名的十八圣人,为当时地区娱乐树立良好形象。
解放后,涌现出为保卫国家领土完整、保卫社会主义胜利成果不怕牺牲的抗美援朝自愿军战士吴碧祥、吴国良;涌现出一批为社会主义建设、社会安定团结,国防建设作出贡献的人才:其中正县级2人、局级5人、副局级5人、副局级以下12人、获高、中级技术职称的22人。现就读大学生5人、中专1人。即吴国进曾任省水利厅住遵义地区巡视组组长,吴连科曾任钟灵乡乡长,吴国臣曾任沙坪乡乡长、水尾区公安派出所所长,吴有生曾任区粮油管理所所长(受省、州两级嘉奖、荣获荣誉胸章二枚),吴盛三任岑巩县邮政局局长(已退休,其一门三代七公职成为佳话),吴国平任昆明军区某教导团政委、参加并多次指挥对越作战、转入地方后任岑巩县人民法院院长(退休),吴国祥任贵阳军工机械厂二段段长(高级工程师职称、退休),有为本寨付出心血开辟田土,改变面貌的吴世燕(春芳)、吴国标、吴万祥。民国三十二年公园一九四三年,孔塘吴氏家族,深知十年树木,百年树人、知识是可改变一切的唯一真理。在当时的乡人民代表吴选一的倡议下,孔塘众人一致认同,众志成城,集资筹物、出谋划策,投工投劳,请地理先生测基定向,请能工巧匠设计施工,在自己家门口修建了第一所民国小学,现在更名为孔塘小学。
民国三十年公元1941年,孔塘在上游六百米处修了一座石拱桥,跨度为五米,采用规格石材修建。交通方便了,有利必有害,这座石拱桥的建成,对孔塘人民伤害极大,知识孔塘几代人默默无闻。因孔塘地貌是一龙直下,石拱桥阻拦了来龙的去路回头了。而这一时期,上游石方屯则出了巨富二万七千七。当时有一风水先生说,要解决这一问题有三种办法:一是撤掉它,二是在孔塘塆坳上修一牌坊,三是在下游龙井边修一立碾房。第一种办法很简单,但修桥铺路实为积德,不可行,孔塘人宁愿伤害自己不愿伤害别人,选择了第二、三条办法。事有助巧,老屋马家寨有一姑娘出嫁大秧坪,想要在孔塘塆坳上立一牌坊,孔塘见是自家姑娘就允许了,不料因此而失落江山,自今成为纠纷之地。第三条原因是,龙需要水,更喜欢宝,因碾房要建造一个很大的用实木板材制造的圆形滚槽,用来连接碾子、磨子转动,经水一冲带着雪白的水花自动翻滚,在阳光的反射下五颜六色,极其像宝,更可招龙而来。孔塘龙井水势很大,供应碾房绰绰有余,碾房建成后,确也灵验,出一娇子吴国平。
社会发展事与愿违。一九五八年轰轰烈烈的“大跃进”大炼钢铁,使得参天樟树、七头古松、百年维子、古典碾房、贞洁牌坊,都毁于一旦,随之而来的一九六四年的“破四旧、立四新”和一九六六年史无前例的“文化大革命”十年运动,把一个山清水秀人与自然和谐共存的村寨变得面目全非了。人心涣散,人与人斗、人与天斗、人与神斗,总之人们老海里只有一个斗字,理智伤失,惶惶不可终日。此时,在孔塘生产队队长吴世燕的带领下,一场人与天斗与地斗的水利建设战斗打响了。
孔塘原来田、土面积的比为3:7。在原始耕作技术及种子落后的年代,饥饿时常相伴,温饱不能解决,要想不饿肚子,出路只有一条——水利。为此孔塘特申请:由原来加鳌公社划入力元公社管辖,其目的是为了便于在三拱桥上游修坝。经过一年时间努力,一条长10公里、宽1.5米的沟渠完成。开垦土地,整理土块成为孔塘人的热门话题和奋斗目标。孔塘人满怀信心、大干苦干、经过一冬奋战,开垦了六塆四塝粮田,总面积达70余亩,为孔塘农业发展写下了辉煌的篇章。孔塘新修水利、开垦粮田成为了全县学习的榜样。
田土下户后,本寨根据自然优势自筹资金修建提灌站两座,确保农田水旱无忧,日子过得有滋有味。改革开放后,更是八仙过海,各选神通,在短短三十年中,孔塘木房基本消除,小楼房如雨后春笋般林立。
孔塘原为一个默默无闻的山村小寨,无人问津,没有名胜古迹,没有自然风景,没有名人,没有过人的特殊本领,谈不上人杰地灵,只有先祖传下一路绝技,那就是世代相传的编织斗笠的绝活,在农闲之余借此娱乐,修身养性,并能增加收入。孔塘人不管是男女老少,对着编织斗笠是拿手好戏,不看也能操作。在五、六十年代,因生产力低下,交通不便,孔塘的斗笠成为岑巩、玉屏、江口等县市的劳动佩戴工具,一直受人欢迎喜爱,正是因为斗笠的原故,孔塘在附近县市可以说是家喻户晓、人人皆知。在2000年以前,孔塘还是一个交通闭塞,能源短缺,信息落后的山庄,很不起眼,全寨只有木房30余栋,住房条件极为简陋。要想富先修路,这是社会发展的必然规律,早在下户之前,孔塘人民没有忘记人与自然和谐发展。
在田土下户之际,同时对山林、公路建设进行有效整治。相应出台封山育林、道路交通维修等有关措施,如今孔塘是绿水青山,公路四通八达,家家住上小楼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