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师节祝老师大师法师军师愉悦
这个贴子本来是在九月十日教师节那天写的,但是这两天有点事情,所以今天才写。
在宗亲群里,有宗亲常常洒出一些心灵鸡汤,点缀群里的生态,后来又发了一个禅修课程的信息,课程不收学费,但看了宗亲博客中的详细介绍后,要收取其它杂费980元。本人感觉,如果真的要禅修,陋室青灯古卷,静静地读,静静地思,也就够了。有的人对自己心中的谜团久久不得其解,而平时为生计操劳奔波,无暇仔细思量,往往在功成名就之后,出家到山中古庙里静修静思,解开心中谜团,这当然也是一种对生命负责任的态度。
以前在网上看到一位在安徽九华山的叫做刚晓的和尚,就是这样,他把他心中所有的问题与谜团写在纸条上,把纸条都贴在墙上,然后长年累月地苦读苦思,解决心中的一个问题与谜团,就撕下一张纸条。渐渐地把所有的纸条都撕下来了。这里面不涉及到多少费用问题。
然而现在很多禅修课程都需要收费,涉及到数额不算小的财务问题,所以就想请这位宗亲代问一下,近来新闻中披露的宗教组织血水圣灵的财务黑箱问题。因为,按照心灵鸡汤,心不应该被锁住,宇宙万物都可以问,包括这个问题。看看不收学费但收取杂费的禅修课程的老师是答还是不答,还是顾左右而言它。
不过宗亲的认为,如果不是为了解决问题而发问,问和答的过程就只是一个增加贪嗔痴慢疑的过程。意思是,某些提问,实际上是一种拷问,而拷问,当然是一种居高临下的姿态,这是贪嗔痴慢中的慢(傲慢)的态度,以这种傲慢的心态,尽管采取谦虚的姿态、谦虚的用语、谦虚的角度来提出问题,也不利于解决问题。不过,法师出世而来布道,本来就要预备着忍辱,面对屈辱而忍受屈辱,不适合以不以布道为己任的常人之态而防范与回避甚至逃避屈辱,包括被拷问。
所以,说担心引发傲慢,这也许是一种遁词,因为,现在以宗教名义敛财的事情太多。近年来宗教界的李一王林吴泽恒,算曾经是中国公益届的著名人物,个个大师法师自称来历不凡,自幼表现如何如何不同,现在法力如何如何深厚,口惹悬河,天花乱坠,顽石点头。然而,首先是各自的内部财务是个黑箱,或者说是个黑洞,然后,政府机关政法部门对他们的审判,也是个黑箱。这就更没什么可说的了。而做为中国当局的军师角色的令计划,其子与两个美女大学生一起(据说其中一位美女大学生还是一位活佛的女儿)车祸身亡,据称,他还不动声色继续工作,张罗各类事项,据称胡锦涛对此大吃一惊而认为其不近人情,从而认为其非善类。
这位宗亲的博客中介绍的禅修课程老师,自称十二岁开悟,曾经想跳河投胎、脱胎换骨,现在也看淡生死。这种情况其实也不特别,因为,从照片上看,那位禅修老师似乎有过不幸的童年,童年的不幸会使某些人更加深入地思考一些问题,实属正常,而由此产生懊丧的虚无,并产生一些自杀的念头,也不是不可能,而对于曾经想死去死又没死掉的人来说,活下来之后,再也不太害怕死亡,这也不反常。更何况,自古以来,视死如归的人,也有不少。
如果出于某种心理要贡养这样的勤思勤读的人,也不是不可以,可以用助学贫困儿童的心态与资金数额来资助他们的生活,一个月资助三四百元,也就够了。
而有的人认为,这些禅修课程的老师所讲解的内容,可以使人获得巨大的精神上心灵上的收益,这种收益是无法用金钱来衡量的,所以对于这些课程,贡献再多的金钱,也并非不值得。就象孔夫子那样:朝闻道,夕可死。听了讲座之后,闻了道,马上就可以去死,可以献身了,身家性命可以不要了,家庭的全部财产更是可以义无返顾地奉献出来了。而大师们收取再多的金钱,也并非难为情,尤其是遇到了孔夫子这样的人,更可以收取孔夫子的孔家的全部财产了。
这使我想起以前在公司里上企业培训课程,那次,公司花了几十万元,公司一百多号人,停产培训三天,而且是封闭式培训。完了之后,公司的老板娘说,这三天之中,讲师的某句话,她听了之后很受用。可能这三天之中,就这一句话给她很多慰耤,或解开一个谜惑,觉得这非常值得。老板也说,培训过程很震憾。那些做企业培训的讲师们听了这话后,得意洋洋的。
而对于公司的大多数员工来说,培训之后,该啥样还是啥样。只是培训讲师们的一些风趣的话,说得比较透彻,比较老练,逗人乐一乐,让人惊一惊。比如,那位在三天封闭培训中的讲师在讲课课程中说:什么叫自由,自由不是想干什么就干什么,而是想不干什么,就不干什么。讲师又说,我的目标是赚二百万元,为了以后自己生了大病之后治病,如果一个病,花了二百万元还治不好,那就是该死。还说,有一次连续讲了很多节课程,累得快晕到了,课间休息时躺着不想起来,但同事说了一句话,他就马上跳了起来,同事对他说,你拿得多啊。(培训所得的利润收入,大部分由讲师拿去)。讲师还课堂上说,现在有一句口号是 --- 防火防盗防培训。
实际上,真的行善,为了使人受益,认为所传授的内容真的有用,完全可以象胡小林居士那样,把演讲的过程录制下来,放到网上去,让更多的人受益。而不需要搞什么封闭式教学。更无需搞什么统一服饰以及排队踩街这种招摇过市的商业行为。
现在,还有不少国学活动,一个星期的封闭式教学,完全免费,不用学费,免费提供食宿,只不过吃的素食,住的是一个房间四个上下铺的集体宿舍。讲课的内容,也是属于逻辑自洽的那一种、那一套。这些活动是不是一个套取巨额捐款的方式,现在还很难说。我参加过一次这样的学习,感觉不是那么简单。
比如,在课程中,老师有一节课专门讲日本人江本胜的水实验,老师还拿来自己做的酵素实验的结果到课堂上来。而我在学习结束之后,自己用了一百元钱买了一些材料,再花一个月的时间,做了个类似水实验的实验,把实验结果给他们看,那些老师反而问,你是干什么的。我如实回答,我是在化工厂里搞新产品研发的,做实验,是我的兴趣所在,也是我的习惯所在。他们只好不说什么了,否则,也许会认为我是来砸场子的。
由于我比较喜欢刨根问底,所以在参加那次封闭学习时,就想搞清这背后是谁在出资支撑这些活动,先是根据报名时所得到信息,在网上没查到什么,后来在上课的过程中,知道背后的老板是某某某,再在网上搜索,却看到这样一件报道:几年前,这位老板商场落成,请礼仪公司来庆祝,庆祝之前给了礼仪公司预付款,庆祝之后礼仪公司要尾款,但是这位老板不给,说要尾款也可以,有个条件,让礼仪公司参加庆祝活动的礼仪小姐们陪睡。礼仪公司老板勃然大怒,找到法院找到媒体,于是这事就搞到网上来了。就是这位老板,现在是捐资出钱搞国学道德教育了。当然,可以这样想,人的思想都是变化的,也许是现在真的变好了。
这个国学封闭课程班有个微信群,这个微信群现在还在,在群里面,课程的工作人员(老师,或者内部互称为家人,台湾慈济宗的那一种语言体系)经常在微信群里发一发心灵鸡汤,只是有一次,她突然在微信里发了几句诸如禽兽不如之类的愤怒之词,微信群里面的人都很奇怪,觉得这是怎么回事啊,这不象是您说的话啊。等等,之后,她也极少在群里发心灵鸡汤了。这显然是国学活动组织中的关键位置上的重要人物做了令她大失所望的事,甚至是对她本人要做令她大失所望的事,而她确实也是一位真心修学的正派人,所以才会有这样的激怒与后续反应。
可能,不是所有的国学活动里面,都有这些不单纯的事情。
另外,很多公益义工,往往也不都是愉快的事,有时去做义工,被要求的第一件事,就是一切行动听指挥。似乎一下子就被剥夺了主动性与创造性。而有的时候去做政府部门安排的义工,比如在深圳拿了义工证的,在做义工的时候,有领导来视察,则往往会被组织义工的头目要求什么时候在什么位置做什么事情,以便让这些小头目增加获得领导欣赏的机会。眼尖的人看出其中意图,往往是一腔热血化为心灰意冷,本来是热心出来无偿地不为名不为利的出钱出力花时间,来为国为民做善事做好事,这样一来,成了某些心地不纯的小人往上爬的垫脚石。感觉就象吃饭吃到了苍蝇。
目前在国内最早施行财务透明管理的公益组织----廖冰兄人文专项基金会,现在成为广东省廖冰兄人文艺术基金会,其协会章程中的第三十三条规定,本基金会接受捐赠时,应当向社会公布接受资金后拟开展的公益活动和资金的详细使用计划。然而这样透明的公益组织,在中国这样的社会环境中,里面也有令人难谌的事情发生
据报道,廖冰兄基金会女出纳私吞公益善款近80万元,获刑6年,而且,这个消息是由廖冰兄基金会的网站上公布的。
据称,2009年8月11日晚上7点,基金会会长廖陵儿接到基金会出纳王×如的电话,对方说:“廖姨你在家吗?我有点事想跟你谈。”见面之后,王×如跪在地上,边哭边说:“对不起,对不起。我拿了基金会60万元,我妈妈重病,常头晕,大出血,我给她买冬虫草吃。我对不起你,对不起基金会。”之后,基金会通过查账,却发现事情没有那么简单。王×如没有如实交代侵吞款项的数额,金额不止60万元,也没有如实交代犯罪原因。羊城晚报记者获悉,王×如说男朋友已经答应照顾好妈妈,自己会去自首,“她好像早有准备,义无返顾”。实际上,王×如除了给妈妈买冬虫草,还给自己高消费所用,买化妆品买衣服,友谊商店很多人都认识她。经过采访,记者了解到,王×如曾是母亲眼里的乖乖女,王×如从2005年3月开始在基金会担任行政与出纳的职务。虽然在公益性质的基金会中工作,工资不高,只有2500元左右,但王×如年轻、勤快、有热情,相对单纯。吃苦耐劳,没有‘80后’的娇气,得到大家公认的好评。廖陵儿痛心地对记者说“信任成就了放纵。在缺少监督、没有完善的财务制度的背景下,不能以人的品德作为管理标准。在职务便利却缺乏监督管理之下,人的罪性就凸显出来。事件给我的警示是,健全必不可少的制度化管理是基金会健康运行的保障。”
广东人文学会廖冰兄人文专项基金管理委员会是2004年8月18日经广东省民政厅批准成立的,有良好社会声誉。基金会发生出纳私吞善款事件,会带来怎样的影响?为什么要公开这样一件不光彩的事?出纳王×如为何会在这样的慈善组织里出现贪念?这笔空缺将如何追缴?它会给整个慈善事业带来了怎样的冲击?廖陵儿说:父亲在世的时候,一直强调担当精神。如今基金会发生了“家丑”,这是大家都不曾想过、更不愿看到的。我们不能遮盖和掩饰,出了问题必须要担当,要让所有工作人员和捐赠者都知道真相。所以,在去年8月发现这件事,就协助警方办案,积极追缴赃款。在警方办案的期间,为免影响案件的调查,不方便公开。今年5月,法院作出一审判决,我们觉得这个时候配合法院判决予以公开,更加准确客观。
基金会深刻检讨了管理制度的不健全,缺乏有效的监督,理事会通过了副会长引咎辞职的请求。
“5·12”救灾筹款,廖冰兄人文专项基金管理委员会与网易合作,履行了对广大网友的承诺,全程在网上公开每一笔收入。并接受了国家审计署驻广州的特派专员的审查,没有提留一分钱做管理费,按网友意愿用于灾区建立了50个中小学的图书室,余下36万元用于“援助灾民过冬”计划。后续的捐款人民币2890元于2009年6月划款到北京光华科技基金会,用于向灾区学校赠送学习用品及教学设备。至此,完成了全部救灾款的专款专用,每笔收支情况可在基金会四川抗震救灾专题网站(www.liaobx.cn)查询。
而网易终止与中国红十字会合作,转而与廖冰兄人文专项基金管理委员会合作,被认为是打出了中国互联网救援重要一枪!网易的理由很简单,就是无法对捐款有效监控。中国红十字会财务不仅反对财务透明,据说还有“有30%的款项作为其他用途列支”这种极为模糊的开销。网易的动作,相对于腾讯、新浪、百度等互联网巨头,在现在这个情况下,能够做出这个举动,很多人非常钦佩。非常希望其他互联网巨头能 够在这个地方,学习网易,有人说,政府就是用来批评的,不无道理,希望中国互联网媒体能够开中国风气之先。希望更多的互联网公司,包括社会各个巨头集团,也能够像网易一样:你不开放允许我们监督,我们就找其他NGO机构合作。
出钱于公益活动的,在佛教中,被称为“护法”,据称,净空法师的大护法李木源,当年有一次对九华山的主持仁德法师提出建造超级地藏菩萨像,并答应帮忙。而到了仁德法师把建大佛像的手续办齐了,国际国内的经济形势过了旺季,钱到不了位。常言说:一分钱逼死英雄汉。何况建大佛要4亿(有的说需要3亿,有的说需要15亿)。仁德法师只好开始了漫漫的化缘路,还到了地藏菩萨的故乡—韩国,在韩国,虽然听众掌声如雷,可是,捐款者寥寥!“地藏菩萨虽是我们老乡,可他毕竟是一千三百多年前的老乡呀。”
仁德法师是大法师,有很多的弟子,弟子多了自然就杂,其中某居士的儿子是个货真价实的老板,办了好几个厂,母以子贵,每次给仁德法师红包就是成百上千,有次干脆就送给仁德法师了一辆依维柯汽车。后来企业状况不佳,该居士求老法师借三百万元。后来,手机关机,厂子倒闭了。只有法庭上见,但该居士家产已经被银行抵压了,该居士的儿子进了监狱。辛苦化缘得来的三百万元钱,自然也收不回来了。
后来,仁德法师要建的99米高的大铜像,而他的弟子也要建一尊9.9米高的大铜像,也到处化缘,又后来,他的弟子又把仁德法师化来的建大铜像的钱挪走了数目不小的一笔。仁德法师对自己的弟子们是真的很生气。
再后来,上文提到刚晓法师,在佛教刊物上把这些事都发表了出来,仁德法师勃然大怒,在单独的时候,仁德法师对刚晓法师说 “我真想毙了你!”,后来在内部会议上,仁德法师还说“有枪我真就毙了你。”
仁德法师在2001年8月23日入灭了,带着遗憾。现在,地藏菩萨的大铜像己经建起来了,由当地政府出面建造的。据称,在九华山的整个铜像景区,共投资46亿元,其中铜像的建造费用为15亿元。而无锡太湖之滨的灵山大佛造价约7亿人民币。
虽然说,好的制度可以使坏人变好,坏的制度可以使好人变坏,在目前这种制度环境下,可能,好人变坏一点也不反常,但不会一个都不能少地全体全部都变坏吧。包括那些老师大师法师军师。祝那些老师大师法师军师在老师节愉悦。迟到的祝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