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人的相术中认为,有一种面相可称为万里侯,意思是有这种面相的人,非常能干,能够独挡一面,非常可靠,可以派到万里之外的远方封侯,派人的人心里也非常放心。吴氏先祖泰伯有没有这样的面相,人们不得而知,人们只称吴泰伯是三让帝王家,但这种称谓其实是不准确的,因为泰伯三让王位,不代表泰伯不想登上王位,毕竟泰伯后来自己创立了国家并且自封为君主,同样是享受国王的荣耀,而且这种开国君主的光荣,比继承王位而来的国王的荣耀,要光荣得多太多了。由于陕西歧山与江苏的南京镇江一带的非直线距离约有三千里,所以,称吴泰伯是三让帝王家,不如称吴泰伯是三千里外帝王家,能在三千里外建立国家称君为王,比万里侯要强多了,因为万里侯毕竟需要后方的支援,有大后方做坚强后盾,而泰伯仲雍没有,只能全靠自己。泰伯仲雍的这种靠自己敢担当的精神,是泰伯仲雍后裔所理应禀承的。
关于吴泰伯的后裔,历史上确有记载,吴泰伯有个儿子留在了吴山或其它什么地方,总之没有到达长江下游地区,泰伯这样做,应该是泰伯悌道精神使然,因为泰伯带仲雍一起离开富贵之乡,泰伯认为需要给二弟仲雍一些补偿,把王位交给仲雍而不交给自己的儿子,是这种补偿的一个方式,所以泰伯就不把自己的儿子带到泰伯立国之处。泰伯有子的传闻,表征了泰伯在孝道之外的悌道精神的发扬。这种孝悌之道,是泰伯做人的底线,并且泰伯坚持了自己做人的底线。泰伯仲雍的后裔们坚持孝悌之道乃至坚持自己的底线,应该是很自然的事。
可见,做人没底线,做事没担当,不是年年祭礼泰伯的吴氏族人所应有的性格。当然,不是泰伯的所有后裔,都有这样高贵的精神品质。只是泰伯仲雍的所有后裔,都有获得这样高贵品质的精神义务与基因条件。
关于泰伯第十九世孙季札,也因推让王位,而被人们颂为让王,而示为清高,又因徐墓挂剑的事迹,而被人们颂为诚信的楷模,还因季札周游列国,听取各国乐曲,判断各国民风,观察各国政局,向各国的各类官僚提出各种劝告,而被人认为是博学。但是仔细分析起来,又不是这么回事。
关于推让王位,季札的行为与泰伯相比较,似是而非,完全不同,甚至完全相反,泰伯是敢于开创敢于担当敢于放弃富而强的大后方而让王位,季札推让王位,即不敢放弃自己的贵族身份,至少还接受吴王给他的封地,还要继续享受俸禄与食邑。而且,推让王位就是清高吗?如此这般,不爱江山爱美人的人,个个都是清高的了,从来没听说过爱玩女人的人是叫做清高。虽然没听说过季札爱美人,但季札爱显耀他的知识学识,这是有案可察的。
至于季札的学识中的预见能力问题,史书中有很多事例都有说明,表明季札有能力预知政局的发展,但是季札怎么就没能预见自己国家的政局变化呢,难道是所谓的灯下黑,油灯只能照到别的地方,而对灯下的灯座所在的地方却照不到?当吴王寿梦要传位于季札,季札推辞之后,难道季札没有预见到他的三个哥哥为了他能早日继承王位而个个甘心赴死?他就忍心看着他的三个哥哥为了他而个个壮烈死去,而无动于衷?这是做为父亲的吴王寿梦是绝对不想见到事情,哪个父亲愿意看见自己的儿子这样子死去?季札为了自己的心愿,而对父亲的意愿做如此违拗,对哥哥们的行动如此不加阻止,即无孝心也无悌道,或者说,季札认为自己的心愿远远高于孝递之道,所以才有这样的举动与不作为。那么要季札有所作为的底线又在哪里?当然也有可能是因为季札过于坚持己见刚愎自用,以至于无力于灵活变通。
最后看看徐墓挂剑与诚信的关系,真正的诚信是对契约的坚守,没有契约就无从谈论诚信,而徐王与季子之间并无契约可言,即无口头契约也无文字契约,只是徐王喜欢季子的那把剑而己,大家都知道,喜欢与占有是两码事,喜欢的东西不见得一定要占有它,何况,徐王也是王,有的是钱,季札的千金之剑,徐王也不是买不起,并没有要人白送他一支剑的意思。所以说,徐墓挂剑之事,只是又一次说明了季札坚持己见自以为是刚愎自用的品行。
但是,后世的人,往往颂扬季子甚至超过泰伯。这里应该有两种原因。
一是对吴国有敌意的人,比如孔子,以孔子的眼光,不可能看不出来吴国后期的混乱与削弱,与季札的为人处事的不灵活变通有很大关系,因为当时咄咄逼人不断扩张的吴国被削弱被灭亡,就可以保全孔子心目中的高尚国家比如鲁国宋国,所以孔子出来推崇季札,就可以继续为削弱吴国而出力。孔子在季札死后题词写到:乌乎有吴延陵君子之墓。这个十字碑上的十个字,本人在丹阳的季子庙中看到过,如果这真的是孔子的笔迹的话,那么,孔子的笔迹确实不敢恭维,这种笔迹,和中将毛新宇的笔迹差不了多少(毛新宇笔迹集锦视频http://v.youku.com/v_show/id_XMTI0ODQyODI0.html)。另外,孔子的最得意的弟子子贡的所做所为,所谓子贡的一句话,就存鲁、破齐、灭吴、强越,子贡的作为,与孔子的意图,不无关系。而宋朝皇帝也曾追封季札为嘉贤大帝,这当然与季札的推让王位密切相关,他自己当了皇帝,当然希望别的人推让王位。可见,季札推让王位,人人都可以说好,唯独在皇帝位置上的人不可以说好,一说好,人家必定认为这是一个自私的想靠这种拙劣方式来自保的皇帝,可见,别的皇帝不敢表扬季札,只有宋朝这个弱智皇帝不怕人家认为他过于自私没人品,而出来嘉奖季札。总之,颂扬季札的,是象孔子这样对吴国强大有敌意的人,还有就是象宋朝皇帝这样指望使用弱智方式来通过造舆论而巩固王位的人。
第二种颂扬季札的人,是现在的吴氏宗亲的部分先祖,也就是吴国王室的部分后裔,当年吴国失国之后,没有逃出的吴国王室成员们,被贬为奴,替人洗衣做饭刷锅碗,替人扫地抹灰端马桶,而逃出来的吴国王室成员们拖儿带女餐风露宿,这两类人,他们不会人云亦云,他们不是傻子,他们不会因为季札在外名声貌似很好,就蒙蔽了自己的眼光,他们不可能不知道他们有这样的境遇,与季札的不灵活变通造成的国家混乱是密切相关的,虽然他们也知道季札不是坏人,没有坏心,他们也知道如果季札稍有灵活,暂时放下自己的心愿,接下王位再转手交给寿梦的长子或长子的长子,甚至转手交给自己的儿子,也比季札什么也不做,高度的不作为,而导致他三个英勇的哥哥的横死,以及季札的两个雄壮的侄子---王僚与公子光之间的刀光剑影,要好得多,这种消除内部矛盾的举动,只有季札才可以做,但季札就是没有做,就是不做。这种事情对国家元气的损耗,是难以弥补的。
既然吴国王室后裔都知道这事这理,为何还要颂扬季札呢?原因很简单,在封建专制的高压统治下,他们不敢宣扬自己是雄霸天下的阖闾夫差的后裔,只敢宣称自己是季札的后裔,举着季札的旗号,就是举着推让王位的旗号,就是举着徐墓挂剑的旗号,这等同于举着愿意称臣称奴、愿意白送财宝主动进贡的旗号。这种消极自保的行为,也是无奈之举。
但是吴氏族人也不会甘心就承认自己是季札的后裔,他们有自己的智慧,他们可以在家谱上故意做出破绽,让后人知道他们其实不是季札的后裔,而是诸樊余祭阖闾王僚夫差的后裔。例如,很多家谱中,标记着自己是弥庸的后裔,而把弥庸标记为是季札的后裔,于是自己就是季札的后裔,其实人人都知道,史书明确记载,弥庸是夫差的后裔。更有一些更聪明的吴氏先人,不仅把弥庸标记为自己的祖先,还把蹶由标记为弥庸的孙子,故意混乱承接关系,以达到自己不甘心冒认季札为祖的目的。因为人们会问,如果季札的后裔中的真的有一个与夫差孙子同名的弥庸,难道还会继续有一个与季札的弟弟同名的蹶由吗,而且这个弥庸与蹶由,还是祖孙关系,这是没节操还是没文化啊,没文化的人,也不会给自己的孩子起个弥庸蹶由这样不简单的名字吧。
可见,吴氏族人,在封建专制的高压之下,有足够的智慧来表明来吐露自己的真意真情与真实情况,如同当代的中国网民,有足够多的代用词,来代替中国网络中人为制定的秘而不宣的禁用敏感词。
只是到了现代,在民主成为潮流,成为大潮的年代,吴氏族人没有必要再东躲西藏,躲躲闪闪,完全可以通过考证而承认自己是诸樊余祭阖闾王僚夫差的后裔,即使是季札后裔,也可以不必再举着季札的旗号,高唱着实际上是称臣称奴进贡白送的调子,而直接地只祭祀泰伯仲雍即可。
以上文字,纯属个人看法,用于抛砖引玉,不准确之处,还望各位宗亲大加斧正。
现在全国各地吴文化研究以及吴氏文化研究方兴未艾,所以希望吴族人中,有象煮酒论西游的主创者吴闲云那样的“肯翻史料、见解独到”的人物出现,象吴闲云那样,通过仔细分析吴承恩的小说西游记中的表面上的文字,而看出来西游记其实是佛道两大势力集团争夺地盘的演义。当然,人们更希望的是,这种吴氏文化的研究,不是叶公好龙,号称吴氏文化研究交流,真的有人认真仔细地研究起来,出来交流了,又害怕了惊慌了。现在由湘吴会倡仪,将由无锡宗亲会协办的泰伯论坛,只谈泰伯,只论至德,是明智之举,因为一旦细究季札,那就是自揭伤疤,自己在自己的伤口上洒盐,这种对吴族的强大有敌意的人摆举出来的人物,这种在王位上的怕王位不保的外姓人,或是在乡野之中的吴氏族人,在封建专制的社会中不得不举起的用于自保的破布,在当代的民主潮流之中,可以扔掉了。这样的做人没底线,做事没担当的吴氏人物,可以排除在祭祀与纪念之外了,这种历史人物,过去了,就让他过去吧。否则,明眼的外姓人,看着吴族人整天举着这块明明是破烂不堪的破布来招摇,岂不贻笑大方。
附 本网站的有关吴闲云的煮酒探西游的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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