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文化与诺贝尔奖
客越吴人蔡宏伟
吴越文化的灵秀在东亚首屈一指。究竟吴更胜一筹,还是越略占上风?这问题比较难回答。以我四十年的阅历,大致以为吴长于才艺和雅量,越在思想和刻苦上擅胜,两者各有千秋。若以现代文明为背景观照吴越文化,则越文化远逊吴文化。仿之春秋之吴越之争,先失败的依旧是越。越若能以此为耻,卧薪尝胆,则有望再度与吴平分秋色。
何出此言?
华人迄今获诺贝尔科技奖者,有如下几人:李政道、杨振宁、丁肇中、李远哲、崔琦、朱棣文、钱永健、高锟。其中,李政道是苏州籍的上海人,朱棣文是苏州太仓人,钱永健祖上是杭州人,高锟祖上是上海金山区张堰镇人,4人全是拥有吴文化背景的。除他们外,杨振宁是安徽合肥人,丁肇中是山东人,李远哲、崔琦来自台湾和河南,跟越文化不大搭界。任越人怎么夸说自己有多精明有多能干,会赚多少钞票,在诺贝尔奖这杆天平面前,绍兴、宁波、温州一带的朋友还是闭嘴为好。
我以为越文化在现代文明背景下的溃败,在于缺乏吴文化海纳百川的胸怀。小气、善抱团营私的越文化子民,虽然可以以某个帮的形式在一时一地掳点钱捞个虚名,但想成大业就大事,就有点抱着冰取暖的傻B样了。越人蒋介石先生精明有余,聪明不足,天下自然是坐不稳的。另一位越人周恩来,做不了一把手,做做二把手,是最合适他的。精明的人只能做些蓝领的活,成功的领袖人物一定得聪明大气。毛泽东在大革命时期一度险些被共产国际派往上海白区工作,他当时提出来的条件是,把在白区工作的恽代英调回苏区代替自己。恽代英是江苏常州人,又一位吴文化子民。他是毛泽东真心认可的领袖人选。而当时周恩来的地位远在恽代英之上,毛显然是知道周只能干糙活,是做不了一支球队的领袖的。湖湘文化的精英毛泽东比越文化子民蒋介石要会识人,所以,天下理应是他的。
吴文化的大气,其渊源可追溯至泰伯兄弟的开化。从善如流,与时俱进,这种恢弘的开放胸怀,使吴文化在引入中原文化、西方文化上较之越文化总能领先一步,深入十步。吴文化的这种特点是跟现代文明演变进程所需要的优秀素质相吻合的,所以尽管离了母体文化的滋养,有吴文化背景的子民照样可以站在现代文明的潮头。
反观越文化,执着坚韧固然是其长处,但自封小气,刚愎自用,缺乏主动融入现代文明大潮的勇气和胆识。就像是靠给外国水兵缝补衣服而学会做西装一样,越文化对现代文明接纳的仅仅是一身行头,洋服内的那颗心,洋帽下的那个脑,对越文化而言,依旧是个陌生的世界。
但越文化有一个可贵的品质,那就是知耻而后勇。当意识到自己正在承受一种屈辱时,一向自我感觉良好的越人会以百倍千倍的坚韧来迎头赶上!
诺贝尔科技奖的华人名单上出现越人的时间是可以预期的。
迄今为止已有李政道、朱棣文、钱永健、高锟四位吴文化孕育的子弟获得诺贝尔奖,吴文化在中华区域文化中独领风骚。看过博客的一位网友建议我再加上一个嘉兴人郝慰民先生,他是2007年的诺贝尔和平奖获得者之一。吴文化所在的地域不大,苏南、浙北、上海而已。以中国科学院院士的籍贯为标准大致有这样的排名(前10名):
1.苏州
2.宁波
3.福州
4.上海
5.常州
6.无锡
7.绍兴
8.杭州
9.嘉兴
10.南京
其中苏州、上海、常州、无锡、杭州、嘉兴是典型的吴文化区域,南京可视为准吴文化区域,宁波、绍兴属于与吴文化水乳交融的越文化区域,惟福州为闽文化区域。此排名中吴文化的重镇地位不容置疑。
中华大地向有“八大人才大县”之排名,依次为福建闽侯县、江苏吴县、江苏武进县、浙江绍兴县、江苏无锡县、湖南长沙县、广东新会县、浙江鄞县。八席中吴文化属地占三席,越文化属地占两席,合起来占了半壁江山。
我以为正视地域文化差异也是一种实事求是的态度,北大清华招的学生百分之六十以上都是吴越文化子弟,教授百分之九十以上全为吴越文化地域籍的人,肯定是教育、用人制度公平、公正的体现。人尽其才,不必设置限制。就让吴越文化的高中生与北京天津重庆的高中生同场考试吧!谁分数高,谁被录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