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悠龙屯前(之三) 打印本文 打印本文  关闭窗口 关闭窗口  
作者:吴卫东  文章来源:原创  点击数  更新时间:2007/1/12 10:27:22  文章录入:吴卫东  责任编辑:gohwu
 
[align=center]悠悠龙屯前(之三)[/align] 从西南侧小门出来,绕过原笃高伯大后庭,往西南侧,过炮楼废墟,登上几级大石板阶梯,便是一条大路巷,沿大路巷直走1000米左右,便是爷爷同叔叔们住的家。爷爷家的东北角,是我们生产队的办公处,有瓦房3间,草屋2间,厨房一间,屋前有水泥地板。背面是一片平坦宽阔的空地,在西北角上有一间碾米房。   我所属的生产队叫中二队,生产队的“稻城”(生产队的办公管理处,或许是每年均在那里晒谷子吧,大家就给他起了一个这样的名称)是我儿时的又一个常去的地方。那里常常使我们小朋友的集聚地,尤其是收获季节,几乎全队的小孩均汇聚那里。或听大人讲故事,或分组闹游戏。有时还同其他生产队的小孩分成敌我打起仗来。有一次,全村的小孩分成三队,互相攻击,砸烂了不少民房的水缸。幸亏那时民房的窗户均是由木板做的,如是玻璃,那真是不堪设想。天黑月明,玩得特刺激。在哪里累了、困了,就在那里睡觉。第二天,大人起来晒谷子,常常在草墩里发现熟睡小孩。或许是那时大人们白天工作太累了,晚上对小孩也就顾不了那么多了。在这里,我认识了不少新朋友——冯堪凛、林令仁、邹堪悟,还有一个叫什么“仁”的,不知他父亲是下乡或是什么的,反正不是本村人,他就住在生产队旁的一间茅屋里,他究竟长得怎么样,哪里人,我都忘了。但潜意识里,我们的关系很好。后来,我还向大人打听了好几次,但似乎均不是印象中的那人了。这段时间,我的记忆忽清晰忽模糊。听大人说,我在那里玩耍时,被碾米房的大门砸砸得很重,但没有印象了,或许是这样吧,许多东西了都忘了。记忆中,有我同冯堪廪在那里捡米糠,卖了多少钱,已是记不清,只晓得前不少,但我分得不多,老是记得堪廪母亲的分钱给我时那种神态,自己颇是不爽,记忆中开始有了不公平的概念,但那一次却是我平生第一次打工所得。想想那也是不易。   穷人的孩子早当家,我不晓得我是不是穷人的孩子。地主、富农的身份,赶上了“文革”的时代,经常还看见被人来抄家。家里的状况可想而知。不过,我倒觉得“农民的孩子早当家”是至理名言。小小的我,就学会了打工赚钱,捡米糠、捡甘蔗、捡菠萝芯……这些,是城里的孩子无法办到的。最刻骨铭心的一个是,大约是读初一时,有一回跟这人家用自行车载着一百斤重的番薯上城出售时,再临城上坡路段,差点撞到了人家的小轿车。那次卖了3块多钱,有一张一元钱断一角,由于没有及时粘好,那小块不见了,自己也不好意思告诉家人,我一直藏着那没角一元钱,也不知怎么用,也从未想过怎么用,即使在上学没钱打饭之际。那时一角钱可是一天的生活费啊!那张没有角的一元钱,我一直藏到我高中毕业,几年来,有时我会悄悄地拿出来看。后来,不知是什么时候,也不知为什么,有一天我把撕掉了……   这一段生活最忘不了的是被人诬蔑偷东西。有一天程普(或是程已,不记得那一个了,反正是他们兄弟)把我叫到他的家里,说是我偷了他们家的篮球。那时我常常到他们家,同程已一起打扑克,可篮球从未摸过呀。那时或是怕姐姐,或是妈妈。一时也不敢告诉家人,程普兄弟逼得紧,只得偷家里的钱来给他们。我记得他们逼着我一直走到华伯的住房那里,我拿了家里多少钱给他们,也记不清了。   我的外婆家在文部村,以前是属于龙塘镇,现属于海安镇。不知何时,我被带到了外婆家。听母亲说,那时我是由于眼睛发炎了,不知长了个什么东西,加上这里有没有什么人带我。我就到了外婆哪里去了。到了那里好久,我胆子都很小,很害羞,不敢同其他小孩玩,整天缠住外婆,一旦不见就哭喊:“妈、妈……啊,回来。”(我把外婆称为妈妈)搞的舅舅的几个姑姑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