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七旬老人,出生在过去的大家族,同辈兄妹33人,兰英是他九叔家的堂妹;他们原本生活在一个幸福团圆的家庭,由于九叔的早逝,不得不面临与兰英分开的命运。
今天,血浓于水的亲情,让他再次鼓起勇气找寻这个失散60多年的堂妹——
鲍德仲老人介绍他与堂妹兰英失散的那段经历,时间追溯至65年前。
1939年出生的鲍德仲生活在一个大户人家,父辈兄弟九人都住在当时铁岭县殷家屯一个大院落里。就在鲍德仲出生不久,九叔家也喜得千金,取名为兰英。
回忆起童年的往事,这位70岁的老人还历历在目。他说,印象中的九婶长得挺漂亮,镶着金牙,稍有点O型腿。而鲍德仲与兰英可谓两小无猜,由于年龄相仿,两人便成了形影不离的玩伴。“我经常无缘无故把她弄哭,然后再想法设法哄她。 ”鲍德仲笑着说。但这样的光景却因为一场变故而一去不返。
在兰英五岁左右,她的父亲去世了,母亲不得不带着兰英回娘家。当时,年纪尚幼的鲍德仲只感觉少了一个很亲密的伙伴,却不知道这一分别竟然是六十年!
苦——寻亲希望很渺茫
到了60年代,鲍德仲渐渐长大成人,对兰英的印象也逐渐加深,这主要是因为鲍德仲的八叔。“八叔很认亲。”鲍德仲说,在他的记忆中,八叔经常通过各种渠道打探九婶的下落。一天,鲍德仲看见八叔兴高采烈地从外面回来,他便走进了八叔的房间想问个究竟。原来,八叔打听到“九婶老家在开原,可能改嫁给一个姓齐的老师,目前也许还在铁岭县。”这无疑是一个很让鲍德仲“振奋”的消息。
然而,事情却没有按照预想的进展。八叔的突然去世,让寻找九婶的进程就此搁浅。而当时的鲍德仲当然也很希望继续寻找九婶的下落,但迫于当时的“身份”却不能继续进行。
解放前,鲍德仲父亲曾被当地群众推选为乡长,即当时的“伪乡长”。 1958年,鲍德仲的父亲被定为“四类分子”,直至1976年。由于当时那种人见人怕的特殊“身份”,寻找九婶的进程也只好暂时停下。
喜——点滴线索不放过
到了1985年,工作几经起落的鲍德仲回到了殷屯中学任教。授课之外,他始终没有忘记九婶一家。但无论他怎么努力,始终都没有九婶和兰英的下落。
转眼到了2005年,鲍德仲在整理家谱时发现,除了知道九叔是理发师,他连九叔的名字都不知道。“也许到殷屯找上了年纪的人问问会了解到些情况。 ”鲍德仲说,想到这儿,他立即启程到殷屯村。他打听到村里有一位92岁的王英俊老人,就来到王英俊的家中。
“您认识我九叔吗? ”
“当然认识。 ”“那你知道他叫什么名字吗? ”“叫鲍启森啊。 ”“他会不会认识我九婶?”想到这里,鲍德仲继续问:“那你认识我九婶吗? ”“知道,她回娘家那天还是我送她到车站的呢。 ”
这个消息无疑又是一个重要的线索。九婶离开村子后就再也没有出现过。那么唯一的线索只能从车站的去向着手。虽然不知道九婶的娘家在哪里,但是鲍德仲推测,如果乘坐的是火车,那么有可能去的是开原方向。但是,开原那么多村子,想找一个人又谈何容易。
憾——至今不知亲人在何方
几年来,鲍德仲发动全家寻找兰英的下落,但这么多年过去了,无论鲍德仲和家人怎么努力都是徒劳无功。看着整理好的家谱,与鲍德仲同辈一共33个兄弟,如今只差兰英一人,鲍德仲心里很是不安。
随着年龄逐渐增长,鲍德仲寻找兰英的心情也更加迫切。他说,过去由于文革的年代,生活的窘迫,根本无法顾及寻亲访友之事。而现在,和谐的社会氛围,日新月异的家乡,幸福的生活勾起了他童年一段难忘的记忆。他经常在电视里看到一些寻找亲人的故事,每每看到电视里家人重聚的情景,他就会不自觉地跟着一起流泪。“如今岁数大了,时间上可能也来不及了。 ”但鲍德仲表示,不论怎样他都不会放弃。“有生之年会一直寻找我的亲人”。
编后:
有一种情感不曾失去不知道其珍贵,有一种遗憾不曾品尝不知道其刻骨。这位平凡的七旬老人的人性呼唤再次让人体会到:亲情无价。如果您知道鲍德仲亲人的去向,或了解些许线索,都请您跟我们联系。让我们共同努力,圆鲍德仲老人的寻亲梦!